救人
视频里,一个孩子被冲进水坝蓄水池,站在水坡上的成年人没人去救他。 有人问:“这些人难道都要眼睁睁地看着孩子被冲 […]
视频里,一个孩子被冲进水坝蓄水池,站在水坡上的成年人没人去救他。 有人问:“这些人难道都要眼睁睁地看着孩子被冲 […]
一个在处于遭拒绝或分手的情景中时,内心可能正在经受惊慌、失望、悲伤、自卑、忧郁等各种错综复杂的情绪或感受。那么如何走出这种心境?就自我的努力来说,总共有三种策略可以使用:1)对对方进行负面评价;2)对爱的感觉的重新评价;3)转移注意力。我已经评述过这三种策略的有效性。 对对方进行负面评价是一种认知重评,而这一策略下面有很多具体战术可以使用。本文将会讨论一种常用的战术:“对方没有看见我的好”。这一战术… The post 评遭拒绝或分手后的一种认知重评战术:“对方没有看见我的好” appeared first on 心的道理.
这其实是一则声明。 我不喜欢讨论政治、历史、人种、道德以及各种宏大的世界问题。注意,我只是不喜欢讨论这些,不代 […]
没想到啊,没想到!《怨妇和渣男总是成对出现》的故事还能继续。 当时为了解决“姐妹撕逼”的事情,他们建了一个群, […]
说起来,以前我总是下意识觉得我生命中遇到的有交集的人,最终总是能给我带来(教会我)什么,总是有益的东西,也因此 […]
“天然危险” 有一天朋友问我,能不能把你写的日寄系列都置顶一下?或者做个合集? 我突然意识到,自从微信内测置顶 […]
街上来了一群抵制游行的市民,他们喊着抵制的口号但是各喊各的,所以完全听不出来在喊什么。 一个路人上前问道:“你 […]
又拒了一个案件。 没有装逼的意思。事实上,这俩月是我当律师以来最清闲的俩月。手上的案子已经处理的七七八八,唯有一个淅川案,要马拉松式开庭,我对死磕案件其实并不反感,我自己办案,也常量力而行死磕,但我只对唱主角有兴趣,对捧哏没兴趣,所以也没有掺和。 恍惚想起,实习时第一个案件,是个法律援助案件,开庭前一周,我就紧张的睡不着觉,没日没夜翻来覆去看卷,整理材料。开庭前夕,我想,等开完这个庭,高低要歇息两天。造化弄人,从那个案件开始,我就过上了几乎连轴转的生活,直到今日,才得住机会歇息。 案子是个非吸案,当事人是一个老乡。老乡有个闺女,自打毕业就在沿海闯荡,家里亲情氛围淡薄,一年到头跟父母通不了几个电话。这回被抓后,警察问闺女,拘留通知书寄给谁,闺女思索半天,说谁也不用寄。但刑诉法规定,不得不通知家属,闺女才叹了一口气说,那就寄到老家去吧。老乡收到拘留通知书,这才知道闺女出事儿了。 别的地方人我打交道不多,不敢妄言。但家乡这地方,我多少还有点发言权。家乡地区的底层贫困家庭,家庭亲情氛围普遍非常淡薄。俩月前,会见过另一个身陷囹圄的老乡。那小孩也是自打毕业便在外闯荡,无人教无人管,连在外娶了媳妇,生了孩子,老两口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应了爷爷奶奶。直到儿子出事,儿媳妇慌不择路找上门来,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骗子。我进看守所会见前,老两口还背着儿媳妇,暗戳戳安排我,问问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。 言归正传。这回这个小闺女,犯的事儿是非法吸收公众存款。据老乡,也就是小闺女他爸,跟民警初步沟通,非法所得额在三十万元左右。金额倒也不算小,如果按这个非法所得额倒推非吸金额,可能得有个小千把万,量刑要到三年以上去。不过民警也给老乡留了个念想,说先来退个十万八万的赃款,可以先办个取保。 老乡非常纠结。十万八万,对家乡地区的普通家庭来说,不是小数目。更何况,我隐隐感觉,老乡的家境,可能还在平均线以下。 自打公安...
明明就没孤独到像他们那样勇敢,也根本创造不出什么值得被记住的诗篇。 “你想站在那个舞台上,是不是一种实现地位扩 […]
需要说明的是,雌竞并不是单指女性之间的潜在竞争,具有女性特质的男性也会有雌竞的情形。 晚上在宠物友好的民宿吃烧 […]
之前在《怨妇和渣男总是成对出现》提到过女性特质的“黑箱”,因为帮一个朋友梳理感情问题,突然看到对方也是一个巨大 […]
虽然在现实生活中,一个人所说的东西经常跟一个人所做的事情相反,但是要维护这种不一致可是要费一番功夫的。最近我听到一个故事,有一个马克思主义的女权主义者本科生被一位男博士生PUA了,但这位女生自己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她参加了许多由对方组织的局,知道自己在这些局里面充当那个男人的女伴或者“花瓶”,但还是这样做了。 在心理学中有一个术语叫认知失调(Cognitive dissonance),也就是当人们意识… The post 可以一边说自己是独立女性,一边要彩礼吗? appeared first on 心的道理.
昨天下午去看守所做认罪认罚。 案多人少,检察院做认罪认罚,不是一人一做,而是攒够几个同时到期的案件一起做。 与我当事人一同做认罪认罚的,还有另外好几个人。 最先进审讯室的,是个大白胖子。 人胖到某个阈值后,面容就会趋向一致。大胖子几乎塞满了整张审讯椅,肤色又白,还带一副黑框眼镜,像极了九十年代红遍大江南北,唱“妹妹你坐船头”的尹相杰。 大胖子从进门开始,就对两名检察官女士不住点头哈腰。当检察官告诉他,给他的量刑建议是一年至一年零六个月时,大胖子零帧起手,毫无前摇的留下了眼泪。 大胖子说:“检察官同志,求求您勒,还能再轻点嘛~”大胖子一口浓重的天津口音,给肃穆的讯问室平添了些许欢快的气氛。 检察官:“你之前就因为犯演示隐瞒犯罪所得罪被判有期徒刑十个月,缓刑一年。这次在缓刑考验期内又犯帮助信息网络犯罪活动罪。鉴于你在缓刑考验期内再犯新罪,需要撤销缓刑,数罪并罚。你这次帮信罪的量刑就要去到一年以上,再加上原来的罪十个月,我们合并后只给你建议一年到一年半,已经是最大幅度的从轻了。” 我在旁边默默点了点头。检察官说的倒是不错,有理有据。量刑建议也算恰当,而且给法院留足了裁量空间。理论上来说,他最低能争取到一年徒刑,即便躺平,大多数法院也只是取中间线判决,不过一年三个月而已。两罪并罚,着实不重。 胖子一边抹眼泪,一边哼哼唧唧哭出声音:“检察官同志,能再给我轻点吗?我爸还有严重的糖尿病,现在瘦的都不成人样了。我怕我没机会再见他最后一面了。” 检察官:“我们给你的量刑建议,已经是充分考虑你所有的量刑情节了。”少顷,轻叹了一口气,接着说:“再说谁家里没有困难?你知道父亲身体不好,就更应该遵纪守法,好好尽孝。为什么还要在缓刑考验期内再犯呢?” 我本以为,检察官把工作做到这个地步,大胖子也没什么好讲的了。检察官也眼色示意助理,将具结书穿过铁栅栏递给大胖子。大胖子努力向前弓着身子,肚子上的肥肉被审...
我一向不主张律师过分执着追求与司法官私下见面。 相关思想,在《无罪辩护不用找关系,也不要执着于同司法官见面》一文中有详细阐述。 老梁的案子又分到了老马手里。 或许是觉得我和老梁那个总上访,还总捣鼓部队发函干预司法,指导审判的大儿子太难缠,或许是觉得自己的发回意见管城法院一条没有落实,又原样端回给他,面子上有些挂不住,这次进入二审程序后,老马一直神隐,打电话也总推说不在,让书记员接。书记员也只负责接电话,一问三不知。 但是案件还得想方设法向前推进,不同于前一次进入二审,这次检察院竟然完美躲过了我的预判,没有提起抗诉。之前在拙文《刑事二审案件开庭,要抓住检察院这个牛鼻子》一文中,详细探讨了当下的刑事二审程序构造,本质上是一个行政审查程序,而非司法诉讼程序。检察院不抗诉,就意味着他极有可能不派员出席法庭。二审开庭这事儿,就像媒婆说媒,光郎有情不够,必须妾也要有意。法官和辩护人再想开庭,人家检察院压根面都不露,这庭可咋个开法? 法官联系不上,常规的做法就是邮寄各类书面的申请书。刑事二审案件首要的追求目标是开庭,所有申请书都围绕着开庭做文章。什么开庭申请书,证人出庭申请书,调取证据申请书,甚至排除非法证据申请书,乃至侦查人员出庭申请书,只要能找到事实与法律依据,都尽可以甩上去。 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辩护人也知道,法庭不可能一一满足这些要求。但提申请的过程,其实也是暴露案件问题,阐述辩护意见的过程。法官通过阅读各类申请书,能够迅速从辩方视角了解案件情况,能够最大限度抵减来自一审法院单方面信息对内心裁判的影响。 另一方面,从非技术层面说,提出些许“过分”要求,能够给法官清晰传递出“这个辩护人不好对付”的心理印象。我多次表达过这样一个观点,“公权力是强大到无以复加的利维坦,但执掌公权力的个人却未必强大”。法院强大不强大,首屈一指的国家暴力机关,这么多党政机关里,至少排在前五。但是里头上班的小...
国王的小女儿从出生那天开始就得了一种奇怪的病,她的童年都是在各种疾病的治疗中度过的,但是她非常勇敢,面对任何味 […]
被拒绝是一种痛,几乎每个人都感受到过这种心痛,而且它所激活的脑部区域跟身体疼痛所激活的脑部区域是一样的。人在生活中主要会经历三种拒绝,分别是浪漫拒绝(romantic rejection)、社交拒绝(social rejection)和职业拒绝(professional rejection),而浪漫拒绝和社交拒绝又可统称为“人际拒绝”(interpersonal rejection),也就是生活中的拒绝。… The post 论生活中的拒绝 appeared first on 心的道理.
被拒绝是一种痛,几乎每个人都感受到过这种心痛,而且它所激活的脑部区域跟身体疼痛所激活的脑部区域是一样的。人在生活中主要会经历三种拒绝,分别是浪漫拒绝(romantic rejection)、社交拒绝(social rejection)和职业拒绝(professional rejection),而浪漫拒绝和社交拒绝又可统称为“人际拒绝”(interpersonal rejection),也就是生活中的拒绝。…
一个朋友跟我谈起他最近的“约炮”经历。因为这有一个巨大的“前情提要”,且信息不全,所以只能从当下反推“可能性” […]
太监赎回“宝贝儿”后,生活并没有恢复如初。他整天都活在别人的歧视里,原本还被安排了个宫里出来的丫鬟做对食夫妻, […]
事情经过是这样的。 十来天前,到“砂锅县”法院签庭审笔录。因为案子人数众多,涉黑涉恶,庭审笔录干了好几百页。开完庭当天,书记员无法及时整理完稿,便让各位律师先走,她整理好后再通知大家去签。 谁知这一整理,竟整理了大半个月。 期间我还致电法院,催问过笔录整理好没有,书记员小姑娘态度倒好,只是每次都说太忙,还没弄完,弄完后会第一时间打电话通知我。而且每次还很温馨的提醒,没接到她电话千万不要直接去法院,免得跑空了。 直到发生今天要说的这事儿那天上午,我接到赞哥电话,说他上午到“砂锅县”法院签笔录了。我听了莫名诧异,问道:“是法院通知你过去的吗?” 赞哥道:“是啊。” 我又问:“笔录核对了没有?记录准确吗?” 赞哥说:“准不准确的,反正我看人家基本都签完了。” 我一听,情知又被法院给耍了。我代理这个案子第一被告人,庭审对抗颇为激烈。法院嘴上说着第一个通知我来核对笔录,实际上把我放到最后一个。等到别人都签完了,还迟迟不通知我,主打一个生米煮成熟饭再说。 我一着急上火,午觉也不睡了,开上小蚂蚁便直奔“砂锅县”县城。话说手上这么些案件中,我最喜出差的地方,当属“砂锅县”县。一来距离远近始终,出城往北,过了黄河,再向西行个几十公里,一个来钟头的车程便至,正好放空休息;二来“砂锅县”自以砂锅美味而文明,能大啖美味解馋。 “砂锅县”去的虽勤,但以往去多是去看守所会见,看守所远离县城,人迹罕至,车随便往路边或看守所门口一扔便可。这回却是要到法院办事,“砂锅县”公安和检察院都早早建了新大楼,搬到了新区,唯独法院迟迟不动,还扎在县中心闹市区的老楼里。可见公检法三兄弟,最弱势的还是法院啊。“砂锅县”县公安局最为气派,别说一个县局的人了,便是说把整个省厅都塞进去办公,怕也是绰绰有余。 “砂锅县”这样的穷县,公安局的创收能力恐怕比财政局和税务局加起来还要强。谁能搞钱谁便是爷,公安局大楼盖的如此气派,也在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