芒种
“明天才是芒种,为什么非要在今天这个日子提醒大家?” “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 “我问在问你为什么要在今天提醒大家 […]
“明天才是芒种,为什么非要在今天这个日子提醒大家?” “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 “我问在问你为什么要在今天提醒大家 […]
过年那段时间,跟老婆吵架赌气,想出去租个单间求清净。 还真去找了看了。位置就在单位附近,东站西广场片区,二十来平的小标间,精装修,有热水器,有空调,还有一张大飘窗,铺上床垫,改造成了床。 价钱也合适,中介说,现在正是淡季,可以按一千二租给我。言下之意,等到了旺季,这价钱还租不来呢。不过什么时候是淡季,什么时候是旺季,中介倒没说,我也没再问。 可惜当时临近年关,中介已经回老家过年,否则真有可能当场就把合同签了。 夫妻没有隔夜仇,过完年回来,外出租房单住的事便也不再提起。中介似乎也懂,就跟我们律师差不多,每到过年,都有一波咨询离婚的小高峰,但也就是口嗨一下,口嗨完日子该咋过还咋过。中介大约把我也归类到了过年吵架口嗨的群体之中,年后也从未催问过我,房子是否还要租。 房子虽然不租了,但小巧玲珑的房子却始终萦绕心头。 我时常在二手房交易app上观察这个小区的房价,小区地理位置优渥,在东站西广场核心商圈,周边均价在二万元到三万元左右,而这个小区同户型房源价格,最低已经来到了23万元左右。 考虑到每月至少能收一千一二的租金,23万元的房价显得有点香。相较之下,我在市中心另一套九十平左右的房子,挂了俩月,最后才勉强租出去一千八。如果把市区这套房子卖掉,能置换四到五套这样的小标间,既能显著提升现金流入,又在需要用钱时能够灵活变现,看上去是个很不错的主意。 有人说,房价很可能还会继续降,一直降到如马云所说的大葱价,我个人倒觉得未必,至少这种总价低的小单居室,很难出现价格血崩。除了东站附近,我还重点关注了龙子湖上的小标间住宅,价钱这两年也是一直跌,但是四十万左右就跌不动了,后来打听了一下,当初这些人买的时候,就是四十万一套。四十万不算多,放在那里也不至于伤筋动骨,即便上了些杠杆,每个月的租金一冲抵,也没太大压力。只要持有者家中没有什么重大变故,一般走不到破发甩卖这一步。 当然,我这里说的不会价格...
我说什么来着? 近期跳桥的人越来越多,有专家表示,防止跳桥最好的方法,就是给所有桥面下方的区域安装防护网。另一 […]
世界是一场巨大的捉迷藏,我们彼此寻找又彼此躲藏。 这是写在封底的另一句话,出于什么目的要把这句话留在这里,我已 […]
准确的说,丹江案已经开过两次庭了。 一次只开了半天,便因为公诉人的出庭手续问题,黄了。 法院之后调整了策略,分而化之,每名被告人单独召开庭前会议,别的被告人情况我不清楚,反正我们这个,又开了半天,总算是开完了。 开过这两次庭前会议后,这个案子就成了我心中一个不大不小的“疙瘩”。 一个庭前会议,就如此一波三折,正式开庭,还不得整上几个月?刑事案件,桩桩都是紧要事儿,一个处理不好,家属便是又哭又嚎。这边一个案子开庭仨月,其它案子还要不要干,要不要管?我不是孙悟空,不会拔下一撮猴毛,吹口气,变出百十个孙悟空,个个都能打。 特别怀念在行通的时候,大家办的都是所里的公共案源,领得都是死工资,没有那么多利益纷争。谁撞庭了或是走不开了,别人也很乐于伸出援手。但独立律师则全不然,你不给别人分钱,别人连跟你讨论案件都不愿意讨论,更别说帮你做事了。 因此我独立之后,整日里最介怀,最担忧的是,便是案件撞庭。从去年夏天至今,我每日惴惴,偶尔听到家属传来可能去黑的消息,我心里倒比他们自个儿还高兴。他们去了黑,保住了财产,律师团也就没必要再屎磕,甚至有可能认罪认罚。他们的钱固然不会给我分一毛,但他们认了罪,庭便不用开上几个月,三两天速战速决,便是对我最大的利好。 等来等去,最终还是没有等来去黑的好消息,而是等来了开庭通知。 丹江法院明显也跟屎磕律师们置上了气,这才6月1日,便昭告天下,拟定于三个月后开庭,开庭时间至少持续三个月以上,望各辩护人准时参加。从夏天直接开到了冬天。 无限拉长庭审时间,已经成为法院对付屎磕律师的杀手锏。而且这招颇有点“阳谋”意味,你不是讲程序正义吗,你不是要一证一质吗?我们法院充分保障你的诉讼权利,你还有什么好说的?律师虽然情知法院是要使坏捣鼓他们,嘴上也无话可说,只能打掉牙齿活血吞。 去年王飞律师被上海法院和重庆法院联手搞了一出。上海那边庭开了俩仨月,距离开完还遥遥无期,重庆...
此时此刻 * 女儿:妈妈,为什么明天儿童节不放假? 妈妈:因为明天是周六,本来就要休息。 女儿:但是去年儿 […]
说实话,有点后悔开始#羞耻心计划 ,因为我在仔细阅读记事本的时候,的确回忆起了太多学生时代的丢脸事——之所以觉 […]
因为那天不小心翻到了初中-大学时期的记事本,突然萌生了一个折磨自己的写作计划——# 羞耻心计划。 学生时代总是 […]
一大早,看到张律师发微博,说丹阳涉黑案调取指定居所监视期间讯问同步录音录像的事儿。 先说结论,没有意外发生,跟其它吵嚷着要调阅同录的案件一样,本案不存在刑讯逼供现象。 我本来还以为,这个案件会是一个例外,成为我亲眼目睹的,首起刑讯逼供案件。 源于去年夏天召开庭前会议时,听死磕律师们——大型涉黑案件,家属一般会花重金,组成天价律师团,协同作战——七嘴八舌,说公安对核心成员花梅、老魏等人实施了多么残酷的刑讯逼供。尤其是花梅,一位女同志,被强令坐在一乍长的小板凳上不得动弹,私处溃烂,血肉模糊云云。庭前会议上,辩护人们提出要排除非法证据,并申请调取同步录像。 本来,光听律师们口述,我最多只能相信一半,但庭前会议后法院的反应,让我的相信增加到七八成。法院先是通知众辩护人,可以到法院查阅讯问录像,连查阅时间都安排好了,可就在即将查阅的头一天,法院又临时通知,录像不给看了,没有任何理由。 刑事案件,申请调取证据啊,同录啊,凡是越有问题,越难调取,因为可能会直接摧毁指控证据体系,反之,凡是越没问题,越容易调取,焦作的老王原先也成天嚷嚷着被骗供诱供了,我申请调阅同录,结果庭前会议上还没拿到录像时,我就感到不对劲了,公诉人手上拿着刻录光盘,高举过头顶挥舞,说,已经联系公安机关调取提供,相关同步录音录像我们也审查了,认为完全没有问题。这也就是公诉人了,庭上能做什么动作都限定地死死的,要是跟西方国家一样,国家公诉也可以委托律师进行,那肯定要叫着当庭播放同录,拆穿老王及无良律师的谎言。 既然录像没有问题,为什么捂着不给人看?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思维逻辑。我便是从那时起,心中满怀期待,还真想瞅瞅,真正的刑讯逼供是什么样子。 我吃刑事诉讼这碗饭,算起来也有将近十年了。说来惭愧,从来没见过一起正儿八经的刑讯逼供案件。就连前两年舆情沸反的吕先三案,严格来说也不算刑讯逼供,讯问人员固然在讯问中非常不文明,辱骂吕先...
原标题:贱人总是成对出现 这个话题,是callback去年的《职场人际关系矛盾原因浅谈/》,因为这两天又在处理 […]
“助理想换工作”的事还没说完,感谢她能给我一口气提供三个视角的灵感。现在,总要上升到形而上的部分聊聊。 当我们 […]
还是谢留卿案。 高院发新闻通稿时,措辞严厉,为近年所罕见,指二审辩护人队伍浩浩荡荡,达一百零六人之多,不禁令观者感叹,这得多大的财力啊? 法院显然对律师江湖一无所知。 律师办案,一为钱,二为名。 其实本质上还是为了钱,有了名,才能赚到更大的钱。只不过一个是现钱,一个是“期钱”。 谢留卿案一审时,可能确实花了大价钱请律师。我昨天文章里提到的那位家属,就是在他们组团选聘律师时相识的。他妻子只是公司的一名再普通不过的中下层员工,他在与我接触时却坦诚相告,律师费用的预算在每人十万元左右。由于当时我尚未正式执业——哪怕执业也是不超过一年,加之他们是组团聘请辩护人,我这边也拉不起队伍,此事便就作罢。 不过由此大致推测,一是全案律师费用绝对天价,一个普通中下层员工就能掏出十万元预算,那些诉讼价值更高的中层、上层,恐怕至少三五十万元起步,乃至上百万,至于谢和刘这两个首要分子,那就更不必多说了,全案律师费用,当至少在四位数以上;二是全案律师费用有人兜底,不必每家每户自己承担,且不论谢留卿是不是诈骗,即便不是,公司中下层员工,在他那上一年多班,纯挣也挣不到十万块钱,哪来这么大方,价钱都不问,上来张口便说预算十万?只有可能是慷他人之慨,不心疼罢了。 但是到了二审阶段,形势就不一样了。本案一审判出了四十多个无罪,加之一审判决书过于简略,各位看官读后也不明就理——既看不出哪里无罪,也看不出哪里构罪,一审律师和家属们又吵嚷的厉害,众人皆以为,再上诉加把劲,争取打个全案无罪出来。 有了这样的预判,二审就花不多少钱,甚至不用花钱,再极端点说,以我对一小部分律师的了解,倒贴钱蹭上去,也不是不可能。 实务中确实有很多自诩为冤案的家属,待价而沽,摆出一副“案子给你做是看得起你”的架势。我就亲历多次,话术都大差不差:“这案子打成无罪了,也能提升你的知名度,对你也大为有利“云云。 我对免费代理案件,甚至主动蹭上去代...
在开始话题之前,这篇文章需要做出严肃的情况说明。“不赞同你的观点”甚至是“不顺着你的意思支持你的观点”并不代表 […]
谢留卿案终于判了下来,结果完全在意料之中,主犯加刑,中层人员罪当其罚,底层员工网开一面。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都是一份挑不出毛病的判决。 我与这个案件的某位当事人家属有联系,双方好感度一直不错。说实话,做刑事案件这么多年来,多见父母救子女,妻子救丈夫,却极少见反过来。像这名家属这样,为妻子多年如一日奔走呼号,我是头一回见。律师做久了,无情冷血之事未免多见不怪,考量事物越发不情感用事。父母救子女,那没什么说的,基因设定便是如此,任何一个父母,为了解救子女脱离困难,情愿立刻去死,而绝无半分犹豫;妻子救丈夫,也多半出于社会传统和家境经济分工之考虑,现代以来,女性地位提升,不必再完全依附于男性而求生存,家里男人出事后,女人也未必全力施救,而是开始琢磨起跑路来了。凡是见到反其道而行之者,如子女救父母,丈夫救妻子,心中就先多了几分好感。这些年来,虽未介入他妻子的案件,但常有沟通,他也很懂社交礼仪,从不贸然索取情绪价值,偶尔问些问题,也能寥寥几语切中要害,双方均无需多费唇舌。是以虽然向他解答法律问题并非我的工作,我也总乐意跟他多聊几句。 不像其他舆情滔天的案件,如昆山龙哥,唐山夜市等,谢留卿案的舆情基本只局限于法律人圈子内部。这种不正常的舆情结构,事实上就已经早早为谢案二审改判定下了基调。 上头在乎冤不冤吗?在我看来,昆山龙哥案和唐山夜市案都是典型的冤假错案,但只要世人皆曰可杀,上头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杀。世人皆曰可杀,你却拿着法律作挡箭牌,偏与人民为敌,这才是自毁长城。 上头固然在乎民意,在乎舆情,但需知上头在乎的是真正的民意,真正的舆情。法律人小圈子里闹腾的再厉害,无法争取到普罗大众,或曰“人民”——我很不喜欢用这个词,这个词的政治色彩太强,但此时此刻此种语境之下,再没有哪个词比其更贴切——那上头就不会真的在乎。 小圈子里一边倒的舆情,使谢案绝大多数当事人、律师、家属都出现了误判。某种程...
工作室因为项目核心在自己手上,所以裁员就变成了一种成本控制的根本途径,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对“生产线”不会有任何影 […]
这个月,我几乎没有“动过脑子”。 不仅一本书没看,博客也没有坚持,以前没更新博客的时候,有灵感也会在笔记软件上 […]
这个月的码字势头很猛,平均每天都在三千字以上,如果不出意外,这个月将成为扎根一千天以来,首个自然码字量超过十万字的月份。 所谓自然码字,就是不立flag,不定kpi,写多少是多少,不疾不徐,甚至有时候为了保存写作冲动,明明想立时就码的字,也存到第二天再写。 老舍码字大半辈子,对自己的要求是,每天码字绝不超过两千字,一旦超过两千字,就立时停笔,而只在胸中酝酿。老舍是大文豪,笔力已趋化境,金庸有时还要靠些文言腔,才能实现文本的极度精炼,而老舍却只说白话,文本精炼程度仍较金庸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老舍自然不需要每日码字太多,每天落到纸上虽只两千字,但这凝练出来的两千字,背后却是数万言的腹稿。 作文都有一个先由短写长,再由长写短的过程。老舍、金庸这样的内功高手,早已到了惜墨如金的境地。我则不然,我在做律师之前基本没有码过字,小学本是培养写作最好的时机——有点像小说里的大侠们修习内力,必得从娃娃抓起——但学校没有培养学生写作的教育习惯,一个月还做不了一篇文章,加之我还颇多小聪明,情知作文交上去老师也不会细看,胸中便把从前做过的文章背下来,当堂写作时只默写下来,如此一来,本就缺乏的写作训练更加寥寥。 我作文章,基本还处于要解决“无事可写”、“无话可说”的境地,至于故事结构,景物描写,人物刻画,则是全然不通的了。而一个想靠笔讲好故事的人,下笔千言只是基本功,只有码字如臂使指时,方才初窥门径,至于登堂入室,则至少要对文章宏观有个三分以上的朦胧认识,模糊把握。 由此观之,我虽然不知不觉间已连续码了一千日的字,每日码字之于我,已如眨眼呼吸般自然,但毕竟是从零开始,如今只能说是稍稍往前追了一点儿,距离游刃有余讲完讲好一个故事,乃至天马行空遨游文海,更是不知相去几许。 不过在这一千天当中,我的收获远非码出几个字这么简单。写作释放了我的攻击性,减轻了我的压力,去除了我的执念。佛教认为,人之所以不得解脱,源...
“天才”指的是具有极高度创造力的人。在今天,我们不能说没有天才,但是却很稀少。比如,今天我们活着的最好的哲学家是哈贝马斯、齐泽克和阿甘本,但是这几个人跟基本处于同一时代的康德、费希特和黑格尔相比,则有如云泥之别。假若提供一份我们今天活着的最好的作家的名单,相比以前某些天才辈出的时代,这份名单也是让人失望的。几乎人类活动着的各个领域都是如此,只是商界似乎是一个例外。 毫无疑问,我们现在正处于一个平庸的…
中国的教育体制,基本全盘照搬普鲁士。 而普鲁士的教育体制,半军事化理念,以培养出足够数量的流水线工人为目标。这与19世纪初级资本主义的历史发展阶段相吻合。 评价任何一套制度的优劣,都必须放到特定历史阶段来看。 无论是对当时的普鲁士,还是对改革开放后迅速承接世界工厂职能的中国来说,这套教育都曾发挥了巨大的正面作用,为工厂流水线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合格产业工人。 这套教育制度,从根子上来说,对个体是一种迫害。通过半军事化的系统压制,磨去个体全部棱角,消灭所有想象力创造力,将活生生的人机器化。这就是马克思理论中的异化,本该服务于人类的资本,异化为人类的主宰,人类为了适应资本的需要,反而自我贬低为努力。 青年作家陈春成在小说《夜晚的潜水艇》中,详细描述了这种教育制度对人创造力系统性的抹杀与戕害。笔法瑰丽,将一个残忍的故事,包装成一个美妙的童话。只有亲历过这种戕害的人,才能透过无害的文字,读懂文字背后的残忍。 个体能够从这套教育制度中获利的前提是,国家的经济基本盘必须是工业制造业。 为什么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老牌资本主义国家现在搞什么快乐教育,原因便在于此,他们的经济基本盘早已不是流水线制造业,不需要这么多产业工人。相反,他们的经济路线图是,把大量使人陷入奴役状态的工作交给机器和AI去做。如何发展出能从事具备一定复杂度的机器和AI,这依赖少数天才们的发明创造。 所谓天才,就是奇思妙想,光怪陆离。就比如OpenAI和star link这种项目,放在中国,那是妥妥的只能在《科幻世界》上才偶尔有人敢想的事儿,可人家老美就是硬生生把他变成了现实。 中国两国教育制度的差异,对两国发展路径的影响不可小觑。普鲁士教育制度显然对培养创造性人才不拿手,老美早就不再搞这一套。表面上看,人家是放养,快乐教育,实则是为保护极少数天才,保护极少数天才的创造性,而故意设置宽松、自主的教育环境。同时尽可能为平民提供足量的...
从周日一直犹豫到现在,最终还是剁手了iPad+妙控键盘,彻底抛弃安卓平板作为码字工具。 昨天翻出了老古董iPad Mini 2,想 实地看一下常用的几个码字软件在苹果生态,尤其是平板生态上的表现,无奈mini2太古老,flomo和微信输入法都适配不了。 今天又从车里把用作导航的iPhone11拿上来测试了一下,连续对比了好几个全平台码字软件,发现不支持段间距功能确实是安卓生态底层缺陷。同一个码字软件(Effie),在苹果上已经提供了段间距选项,但是回到安卓平台,又不支持了。 纯纯写作(安卓平台一个专注码字的小而美软件)这样极度纯粹的码字软件,曾经是我的刚需,那时我的文字驾驭能力很低,如果app不提供打字机模式,我就很难进入心流状态。在更早一些时候,我连在电脑、平板这样的大屏幕上码字都做不到,只有在手机的方寸小屏上,才能找到那种独属于创造者的掌控感。 好基友们都戏谑我该出本书,我说出是肯定要出的,但倒也不必急于一时,实不相瞒,我的本事虽离出书还有点差距,但日拱一卒,终究也是早晚的事儿。码字作文,本质上也不过是一串算法而已。只要训练方法得当,任何人的大脑都可以掌握写作技能,完全不必太将之神话了。 既然如今早已今非昔比,再用不着非得在“打字机”环境下才能码字,那么码字的主力平台就又必然转向flomo了。轻量化、跨平台、双向链接,这三个特性天然get到了所有内容创作者的痛点。如果flomo能稍稍优化下编辑器,提供一些排版选项,哪怕只有一个首行缩进,字距行距段距,也必然将所有其他码字软件打得找不着北。蛋疼的是,安卓上的flomo不支持段间距,字稍微码得多一些,就密密麻麻挤成一坨,非常凌乱。 世面上码字软件虽多,但大多都是程序员思维出发的产品,对码字者的需求痛点关注不大——可能他们也关注不到,否则就难以解释,为什么安卓作为一个开源操作系统,全世界数以百万计的程序员们贡献了上亿行代码,却...